“喏!”
张谦接下命令,转身离开大堂,和严舆一起去清点士卒,准备出发。
约莫过去半个时辰后。
没有人发现,一只白色鸽子从严白虎府邸付出,飞过诸暨县天空,朝着北方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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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。
张幕刚刚收到许褚与凌操传回来的捷报,这两人没有辜负他所托,一鼓作气直接拿下了山阴。
而这一切,还是因为山阴守将严嵩是严兴的堂叔。
炎松有过一次“远见”,认定严兴这大草包侄子战败是迟早之事,早就做好随时接应的准备。
只是他没想到严兴比他认为的还要草包,居然直接失守,败仗而过,只带着百余骑衣衫不整的骑兵回到山阴。
他根本就没有怀疑这件事情的真假,也没有进行认为盘问,因为他认得严兴身上那套华丽异常的衣甲,对于严兴的身材马匹也都熟悉。
特别是严兴那匹马,被严白虎教训的只有严兴可以骑乘,想要伪装也不可能。
所以他直接打开了城门,心中却是一阵冷笑。
特别是严兴身边那个叫贺朝的军师,他更是轻视。
什么眼光,居然选择辅佐严兴,迟早要完,这才没死算他运气好。
“你什么意思!?”
但严嵩带着几十个亲卫去城门接严兴时,还没有开口便被贺朝身后一个威猛大汉打翻下马,接着百骑骑兵挥刀杀出,将城门口几十人全部灭杀。
这情况惊呆了所有人。
严嵩是万万没有想到,严兴是真的,贺朝也是真的,可严兴身后那些残兵却是张幕麾下士卒伪装,而贺朝也投靠了张幕。
接下来的事情,顺理成章发展。
城门被许褚带人夺下,直接将绞索砍断,使得大门无法关闭。
而城下的情况被凌操用望远镜看在眼中,立即带着骑兵杀出。
霎时间,城西远处升起一阵烟尘。
严嵩不傻,自然知道那是大部队急速前进的动静,而目标当然是他守卫的山阴县城。
“中计矣!”
严嵩又怒又羞,喉咙一甜,差点喷出一口鲜血。
“严兴是大草包,没想到老子也是,直接丢了山阴。”
“大兄,吾对不起你!”
严嵩拔出长剑,羞愧自刎而亡。
而他这一死,使得城内士卒群龙无首,无法组织起有效的反攻,门根本无法再夺回来。
再加上严兴这个少将军在许褚和贺朝手中,严嵩手下司马投鼠忌器,只能眼睁睁看着凌操杀到,大部分都是直接跪地乞降,只有少部分四散而逃,后来都被江面上带着水军埋伏的周泰给生擒或者斩杀。
如此,会稽郡最为难攻的山阴城,直接易手。
山阴城中的县令顾全见严白虎军队大败,立即率领县丞和县尉投降,表示自己等人都是被逼无奈。
这顾全据说是吴郡顾家之人,周泰入城后,从因为手中得到其信息,便让其暂代县令之职,安抚城中百姓。
一月之内三度易主,民众真是缺乏安全感之时,不宜有大动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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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转眼过去一天。
浦阳桥。
这里距离余暨县有一点距离,约莫四五十十里。
浦阳桥乃是一座单孔石桥,因建立在浦阳河上而闻名。
此时浦阳桥南边已经安下大寨,两万士卒所需营寨占地极广,若是站在空战,可发现成片成片....不修边幅。
《三国演义》中有这么一段话:“当日白虎闻策兵至,令弟出兵,会于枫桥。”
这枫桥在吴郡吴县附近。
这一次却是要会与浦阳桥。
只不过现在严舆打的不是孙策,而是张幕统帅下更强更多的大军,只不过欧哲大军尚未赶到。
严舆不过一介武夫,肚里没多少抹杀,带人冲杀还行,但是对于排兵布阵和统领士卒就不怎么在行,隐藏众军吃喝拉撒都一切政务都落到了张谦身上。
事情太多,弄得他焦头烂额,心中极为不爽。
如此又过了一日。
张幕等到周泰从山阴回归后,沿着浦阳桥拿下,终于抵达浦阳桥。
相比较严舆,他这边大才众多,轻易便指挥军队,安营扎寨,安排警戒。
“诸位觉得此战该怎么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