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风的车上。
季洁是越想越觉得不对。
“徒弟,你这走的路就是去南磨河的啊!”
“知道路啊?”
季洁笑着捋了下头发。
“那是,我就是咱们燕市出生长大的,小时候都快把燕市给跑遍了,哪里能不知道南磨河在哪里啊!”
“哎,秦风哥,那你认识路还叫季姐干什么啊?”白羚纳闷了,真是越来越看不透秦风了。
“哈哈,那自然是有原因的。”
秦风得意一笑,“咱们去南磨河一代调查命案,李副局的案子,自然就不用咱们管了。”
“李副局的案子?”
季洁咂咂嘴。
她虽然才刚三十,但严格说来,其实也是干了十几年的老刑侦了
对局里的事门清。
经秦风这么一说,她也回味过来一点了。
但还是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徒弟反应居然这么快。
明明是个新人啊!
要不要什么都给人一种天生就懂的感觉?
“徒弟,那你知道李副局是分配下个什么案子吗?”压下心里的震惊,季洁问道。
“这我哪里知道啊!”
知道也不能说,要不没法解释。
“不过,我倒是觉得……”
“既然是李副局亲自找过来了,这个案子只怕不应该是我们六组接的案子,要是命案大案,他直接就在办公室说了,没必要把郑叔叫出去。”
“他就是看我们六组破案率高,这样啊,把案子交给我们也好和别人交代。”
“那不,不到一会儿郑叔就把曾克强给叫出去了。”
“可是,你觉得大曾在有命案的情况下,会搭理这种事吗?”
“他这人资格老,犟起来谁说话都不管用。”季洁摇摇头,“除非是李局亲自吩咐,凭老郑,使唤不动”。
“这就对了,所以,这个案子大概率要落在师傅你头上,所以我就先把你叫走了,江汉又正好要去尸检处,咱们六组就剩下大曾和黄涛了,没人可推了,他还没至于到那么不懂事的地步吧。”
“原来是这么一回事。”
白羚眼睛咕噜一转,就笑了,朝着秦风伸出了大拇指,“高!实在是高。”
“太妖孽了,你说你破案厉害就罢了,对这种事也知道这么多,老辣的很嘛。”
季洁一边笑着,一边拿出了手机,“我给大曾打个电话,待会我开免提,让你们听听大曾到底接了个什么案子。”
“快打,快打!”白羚唯恐天下不乱。
“好。”季洁也好奇着呢,马上拨出了电话。
“喂。”对面传出了大曾的声音,听起来心情有些不好。
“大曾,你那是接了个什么案子啊。”
“噗呲。”季洁是听声音就能听出是在憋着笑,白羚倒好,干脆就笑出了声。
“好啊!我知道了,你们是故意的。”
“不不不,也不能算是故意,我属于是被裹挟,嗨,别说这个了,说说那到底是个什么案子吧。”
“还能是什么案子啊!有个人儿子留下一封信离家出走了。”
“那多大啊!”
“二十!”
“二十?”白羚无语了,“我弟弟还没他大呢,跑了几千公里去旅游,我爸都愣是不知道,都二十了,离家出走还得报警啊!”
“这没办法啊,李副局那边都是上面给他派下来的案子,话说你们对这个案子这么感兴趣啊!那要不咱们换换?我去南磨河。”
“啊?大曾,你……你说什么?我这边信号不好。”季洁直接挂断了电话,拍了拍秦风的肩膀,“这事还得感谢你呢徒弟,要不是你,那离家出走的案子铁定就被大曾推给我了。”
“嗨,师傅客气了。”
“到了。”
看到前面有个小卖部。
秦风当即停下了车。